部分晚清士大夫對基督宗教的看法
馮桂芬(1809-1874)是道光二十年(1840)的榜眼。咸豐末年,馮桂芬以科名與博學負士大夫的重望。他對於西洋學術也很留意,對於基督教的各項義理,則極表蔑視。認為其「率皆猥鄙無足道」。這實在代表了咸豐年間一般有知識的士大夫對於基督教所持的態度。 曾國藩(1811-1872)在「討粵匪檄」中,說:「粵匪竊外夷之緒,崇天主之教,自其偽君偽相,下逮兵卒賤役,皆以兄弟稱之,謂惟天可稱父,此外,凡民之父,皆兄弟也。凡民之母,皆姊妹也。農不能自耕以賦,而謂田皆天主之田,商不能自賣以取稅,而謂貨皆天主之貨;士不能誦孔子之經,而別有所謂穌之說,新約之書,舉中國數千年禮義人倫詩書典則,一旦掃地蕩盡,此豈我大清之變,乃開辟以來名教之奇變,我孔子孟子所痛哭于九泉,凡讀書識字者又烏可袖手安坐,不思一為之所也。」這就是說,曾國藩覺得基督教義和太平天國,不但對於大清王朝是一個威脅,對於中國數千年的文化思想也是一個重大的衝突和奇變。 清朝同光中興的另一位名臣左宗棠(1812-1885),也看不基督教的教義,認為其所以能夠在各國流傳,是由於西歐各國勢強盛的緣故,而不是由於其教義本身的條件。 李鴻章(1823-1901)對於基督教的看法也很接近。他欣賞方的技術,不過,他欣賞的不出武器與經濟生產這兩項,對於中國的文物制度,他仍然認為「遠出西人之上」。對於天主教,他也絕無好感,認為天主教在中國傳教流弊甚大,而且覺得天主教的義理「較釋老尤鄙陋」。 郭嵩燾(1818-1891)曾任廣東巡撫,後來出使英國,是同光年間對於洋務最有認識的一位官員。不過,他對於基督教的教義,並沒有特別的瞭解。他只是評論說:其「精微處遠不如中國聖人,故足以惑庸愚而不足以惑上智。」 晚清的另一位名臣,林則徐的女婿,江西巡撫沈葆楨(1820-1879),在南昌教案發生後,因為同情當地神民的反基督教行動,稱讚其事為「國家二百年養士之報」。他對於天主教在中國的活動,表示深惡痛絕。他說:「通商罔利,情尚可容,邪說橫行,神人共憤,然其為教,亦各不同。耶穌教(按:指基督新教)以清靜為宗,雖是非謬於聖人,可以僧道之流待之;天主教則納污藏垢,無所不為,淵藪逋逃,動與地方官為難,名為傳教,實則包藏禍心,正士良民,不勝憤疾之情,到致有戕殺之舉。」 另一位通曉洋務的官員丁日昌(1823-1882),也持同樣的看法,他說:「教士之入中國也,引誘民,欺凌良善,制肘官吏,潛通消息,凡有百姓之處,即有傳教之人,目前受其荼毒,固屬甚而又甚,將來釀成大變,更為防不勝防。」因為天主教多持法國的保護,他在普法戰爭之後,建議利用這個時機,與法國和羅馬天主教廷以談判來解決教案。 滿清皇族的態度也是一樣。恭親王奕訢(1832-1898)早在咸豐八年(1858年),就反對天主教在中國傳教。他說:「近年沿海地方,業為(天主教)所惑,即粤逆亦藉耶穌以惑人心,京師首善之區,若遭蠱惑,則衣冠禮樂之族,夷于禽獸。」當時恭親王奕訢是滿清貴族中比較通習中外情勢的人。而一些守舊人士,排外的情緒更為激烈。像是另一位皇家親貴,醇親王奕譞(1840-1891)和「理學大臣」倭仁(1804-1871),對於外人的侵略都有一種情緒性的痛恨。醇親王奕譞一向支持反基督教的言論,甚至認為「焚其教堂,殺其洋商」亦在所不惜。倭仁也是如此,他認為治國之本「在人心不在技術」,對於基督教的流傳,尤其感到極大的憂慮,甚至反對設立學習外國學術的同文館。他說:「議和以來,耶穌之教盛行,無識愚民,半為煽惑,所恃讀書之士,講明禮義,或可維持人心,今復舉聰明俊秀國家所培養而儲以有用者,變而從夷,正氣為之不伸,邪氣因而彌熾,數年之後,不盡驅中國之眾,或歸于夷而不止。」 曾在曾國藩、李鴻章幕府、後任湖南按察使,並多次出使歐洲各國的薛福成(1838-1894),以為傳教是洋人蠶食中國的主要手段之一,各省紳民起而反教,實係中國民心士氣反抗外人侵略的表現。他說:「中國(民教)之釁,何時而弭?雖然多事,猶中國之幸也。何也?以民之未盡變於夷也。竊恐數十年之後,耳濡目染,漸之不怪,則附之者日多,比洋人斂中國之財,啖中之民,即率中國之民,啟中國之變,膠故盤結,據我堂奧,閒暇同會,猋迅云合以起,而洋人糾群國以制其弊,雖有聖人不能為之謀矣。英法諸國之遠闢疆圉,蠶食西土,大率用此術耳。」 夏燮(1803-1875)在咸豐同治年間,也是一位深通外情的人物,曾經入曾國藩的幕府,他在所著《中西紀事》中說:「利瑪竇之書,止載耶穌救世功畢復歸升天,而諱言死於王難。湯若望不若利瑪竇,乃并其釘死十字架上,圖解而直布之,其去黃巾五斗米張道陵幾何?」 清末的實業家和維新思想家鄭觀應(1842-1921)就對於一些教民非常藐視,說:「第華民各具天良,稍明事理者,從不為彼教所惑。凡進教者或為財產所誘不克自持,或以狂病為瘳失其本性,或奸民倚為聲勢,或犯罪求為系援。必先有藐官玩法之心,乃欺作逆理拂情之事。」,因此「作奸犯科無所不至,或鄉愚被其訛詐,或孤弱受其欺凌,或強佔人妻,或橫侵人產………種種妄為,幾難盡述」。 甚至為清廷緝捕而受到傳教士庇護,後來又與牛津大學第一位漢學教授理雅各(James Legge,1815-1897) 合譯儒教經典的王韜(1828-1897),在1882年也主張,「將來易約之時,可否將傳教一款刪除,實可消無端之萌櫱,而絕無限之葛藤,如向者日本與泰西立約,教士但可旅居而不可傳教,我中國何不援此以行。」 從以上的節錄言論可以看出來,無論是皇親貴族,中央大員,地方官吏,還是知識份子,無論他們對於西洋事物瞭解的程度如何,他們對於天主教和基督新教的惡感和抗拒幾乎是一致的,這真是當時朝野上下一致的結論了。 (本文節錄自李雅明:《我看基督教——一個知識份子的省思》,台北:桂冠圖書,2006,頁239-244) | |||||
(典型的訴諸權威謬誤) 與基督徒搬來名人, 藝人....看..他們都信囉, 你還考慮甚麼? ..........大同小異的功夫… | |||||
註:今日6月8日係辟邪紀實出版161周年~ | |||||
打個比喻, 你能在這河中釣到魚嗎? 你在網上狗屎垃圾堆打滾(辟邪紀實你都話妥), 點會搵到好料 老師又教教你 你專係去睇只合你心意的料來睇...無長進架喎 應該係去睇唔合你心意論點, 愈唔岩聽既愈岩睇.....然後你思量要怎樣一一反辯....咁先係學到野既 | |||||
哦,所以你都放棄參透聖經經文1+1=N既萬千世界,走黎呢度學野呀? | |||||
教學相長架,,, 因為要教你, 我都要先學咗幾多野 |